-
陈述历史:不能稀里糊涂!通化从来都是吉林省的城市。东北民主联军第1座航空学校就是1946年3月在吉林省通化成立的。 日本人林弥一郎,就是在伍修权他帮助民主联军,建立空军队伍时。为了确认:我军是否对他真正的信任?才开口要求配枪……
山上看云的观望者
1945年,日本空军大队300多人被八路军俘虏,一个少佐大胆指着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伍修权腰间:“可否将这把配枪送我?”伍修权豪爽卸下枪递过去,从此,我国就多了一个新兵种…… 这个敢开口要枪的少佐,名叫林弥一郎,是日本关东军第二航空军团第四练成飞行队的队长。说起来,他和手下这300多人,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“战俘”。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后,他们躲在辽宁通化的机场里,既怕被苏联红军缴械,又怕遭到当地百姓报复,手里握着几十架还能飞的战斗机和轰炸机,却像没头苍蝇一样慌了神。 那会儿的东北民主联军,正愁没像样的空中力量。从红军时期到抗战,我军一直靠步兵打天下,别说战斗机,连像样的飞行员都没几个。通化机场那些日军遗留的飞机、零件和维修设备,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,可没人会开、没人会修,再好的家伙也是废铁。 伍修权带部队接收机场时,看到林弥一郎他们抱着枪警惕地站在飞机旁,心里就打了个主意:这些人是技术骨干,要是能争取过来,比缴获十架飞机还管用。 林弥一郎会开口要枪,不是挑衅。他当空军十几年,从学员做到队长,骨子里有军人对武器的执念,更重要的是,他想试探——这支打败了他们的军队,会不会像日军对待战俘那样粗暴? 要是伍修权当场翻脸,他就知道没必要谈了;可伍修权不仅给了枪,还笑着说:“枪你留着,只要不用来对着老百姓,它就是你的防身家伙。”这一下,把林弥一郎整懵了。 更让他意外的还在后面。俘虏营里,每天都是大米白面,比他们在关东军时吃得还好。有个机械师得了急病,伍修权让人把自己的军医调过去,连着守了三天三夜。 林弥一郎看在眼里,心里那点戒备慢慢松了——他见过太多战败军队的惨状,却没见过胜利者会对俘虏如此宽厚。 一天,伍修权直接找到他:“你们懂飞机,我们缺飞机,不如搭个伙?”林弥一郎盯着桌上的地图,地图上标着我军根据地的位置,旁边还放着几张被战火炸毁的村庄照片。伍修权指着照片说:“这些地方,被日军炸过三次。 我们的战士冲锋时,连像样的掩护都没有。你们要是愿意教我们的人开飞机、修飞机,将来就能少些村庄被炸,少些兄弟送死。” 这话戳中了林弥一郎的痛处。他想起自己驾机执行轰炸任务时,下方百姓奔跑哭喊的样子,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心里。 他攥了攥伍修权送他的那把枪,枪身还带着余温,突然站起身:“我可以教,但有个条件——不能把我们当俘虏使唤,要按技术人员待。”伍修权当场拍板:“给你们成立航空队,你当队长,待遇和我们的团级干部一样,配警卫员,管吃管住,还让你们家人过来团聚。” 谁也没想到,这个决定竟成了人民空军的起点。林弥一郎带着手下,把那些快散架的飞机拆了又装,硬是修复了46架。 1946年3月,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在通化成立,这是我军第一所航空学校,学员里有放牛娃、有农民,连字都认不全,林弥一郎和他的团队就从最基础的航空原理教起,手把手带他们练起飞、降落。 有次练模拟飞行,一个学员太紧张,把操纵杆拉过了头,差点撞在跑道边的土坡上。林弥一郎冲过去,没骂他,反倒蹲在地上画了个简易航线图:“你把飞机当朋友,它才会听你指挥。” 后来这个学员成了新中国第一批喷气式战斗机飞行员,每次提起林弥一郎,总说:“那个日本教官,比谁都盼着我们能飞起来。”伍修权当年递出的那把枪,林弥一郎一直带在身边。 1956年他回国时,特意把枪交还给中国军方,枪身上刻着的“伍修权赠”四个字,已经被磨得有些模糊。而他参与创办的航校,后来走出了王海、刘玉堤等一大批空战英雄,成了人民空军的“摇篮”。 有人说,伍修权当年的豪爽是冒险——把枪给一个曾经的敌人,就不怕出乱子?可细想,正是这份不纠结于“前仇”、只盯着“未来”的格局,让我军在一无所有时,抓住了建立空军的关键契机。 对待俘虏,不只是简单的优待,更是看到了他们身上的技术价值;对待敌人,不只是彻底的击败,更是懂得化敌为友、为我所用。 这支从东北老机场里“捡”来的航空力量,后来成了守护祖国领空的钢铁长城。你说,伍修权递出那把枪时,是不是已经预见了几十年后,蓝天上会有我们自己的战鹰在翱翔?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imgarr举报
